这么说,他显然已经知道昨晚公蛎偷袭一事了。公蛎理亏,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揉着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傲然道:“谁爱管你的狗屁闲事!”昂首挺胸,快步逃出了餐区,打算找江源商量下,抓机会好好捉弄下这个骄横跋扈的白胖子。
刚一出餐区,迎面一个伙计带着一个小花匠,引见道:“这位便是隆公子。”自己便忙去了。
小花匠一见公蛎,简单施了个礼,道:“我是帮江公子打理花草的,江公子家里有急事,今天一大早回了乡下,他托我来给您说一声。”
公蛎忙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小花匠道:“公子说,多则十天半月,少则三五日。”又道:“江公子希望您不要轻易换了客栈,等他回来再商议回家之事。”
公蛎忙不迭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江源不在,连个帮腔的人儿都没有。不过别说江源交代不要轻易换了客栈,便是他不说,公蛎也决计不肯遂冉老爷的愿退房走人:如此环境优美、饮食方便、玩乐齐全的堂馆,走了再想住进来可就难了,再说了,凭什么要听那个白胖子的?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