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陈羽霏没料到杨继业会这样说,她也知道,白娘子就被打过那里。因为白娘子那里大,柔软,走路一扭一扭的,真的招人拍几下。可自己又不像白娘子,真给拍几下,还是很羞人的。
“生病了就不能大意,必须要喝烧开的水。吃饭前必须洗手,记住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赈灾陈条,我都记下来的。”陈羽霏没好气地说,觉得自己一腔情感,在他这里,反而没有喝水、洗手重要。
“知行合一才行。”杨继业更柔声一些,“你这时候还在发烧,真不能大意。爷爷说已经熬过药了,都喝了吧。”
“喝了喝了。”陈羽霏是比较怕喝药的,爷爷熬出来的药,疗效是好,但真难喝。平时,陈羽霏也经常帮爷爷熬药,闻那气味都受不了。而帮爷爷发放汤药,看到领药的人喝药那脸上的表情,陈羽霏是明白有多难喝。
“爷爷给你诊病,怎么说?”杨继业虽说不懂诊病,但作为后世人的眼光看生病,自然有不一样的结论。
“爷爷说是有小小寒毒侵体,休息两天,然后喝两剂药就会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