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边看着,末了问苏倩:“师父还能走路吧,为什么要坐轮椅?”
苏倩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等我上马了,才隐约听到马车里传出阵阵闷咳。
除了萧焕上了马车,其余的人都骑马跟上。
走在马车前的石岩和宏青故意将行进的速度放慢,但刚走一会儿,马车的皮帘被掀开一条缝,萧焕将两个字淡淡丢出来:“全速。”
石岩和宏青对看一眼,只好夹紧马肚,全力赶路。
这样疾速赶路,天色黑透前,我们就到了一个维吾尔人聚居的小城镇。
赶路疲乏,到了后所有人都舒了口气,迅速到驿站休息用餐。
我拴好了马,看到石岩一个人在驿站门外站着,面有忧色地看着停在驿站门口的马车。
车夫早已不见,拉车的马匹也卸去了,萧焕却好像还没有下车。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
石岩答得简洁:“没动静。”说着,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向车门走去,“我去看。”
我一把拦住他:“我来吧。”
我快步过去跳上马车,一掀皮帘,不出意外,最先入鼻的是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我深吸两口,打量马车内的情形。
车厢内没有天光,车壁上却有几盏固定的油灯,把车厢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