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再在辽东开设一家陆军学院,专门为朝廷培养将才,学源可是勋贵子弟,也可以是各军表现优异的寻常将士。”
朱棣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只要是对朝廷有利的提议,他都不会反对。
而且比起这陆军学院,朱棣现在更在意一件事情!
“你真准备让张辅世镇交趾,沐晟世镇云南?”
“有什么问题吗?”朱高煦反问道,“老沐家与老张家对我老朱家忠心耿耿,而且还联姻帝室,也算是自家人了。”
“而且这两家家风还算不错,张辅和沐晟又是当世名将,西南交给他们两家镇守,再有中南六王从旁制衡掣肘,不会对皇室造成威胁!”
朱棣闻言不置可否,反倒是意味深长地问了朱高煦一个问题。
“你真以为,当年太祖血洗勋贵的时候,没有对云南沐府下手?”
朱高煦闻言一怔,这个秘闻他还是真不清楚!
朱棣叹了口气,语气幽幽地开口道。
“当年太祖秉承着让亲王戍守边疆的理念,只有姓朱的人守护,才是最为稳妥,所以派遣朱守谦去镇守云南,试图取代沐英在云南的地位。”
“岂料这朱守谦到云南后,故态复萌,奢侈淫逸,掠杀无辜,强抢暴敛,政令严苛,因其屡教不改,太祖不得已再次废了他将其囚禁于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