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贺严那态度,他们当然不会想和他坐一辆车。钟自在没勉强,客套了几句才回到车中。
秦贺严估计是酒喝得多了,正闭目养神。在外面的时候不觉得,坐到车中钟自在就打了个寒颤。她系好了安全带,呵了呵气,让手暖和一些,这才发动车子。
车里开着暖气,钟自在却是浑身发凉。没多大会儿鼻涕就不停的往下掉。她抽了纸巾边擦鼻涕边开车,本来已经好了许多的感冒这下受凉又恢复了原状,好不狼狈。
车子驶到了红灯路口,停下车,钟自在就将纸巾弄成团塞到鼻子里,然后看着还有十几秒的红灯。
秦贺严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前面的路口一眼,漫不经心的道:“去关上。”
现在都已经差不多一点了,关上可是在郊外!钟自在心里头诧异,却并没有回答去或是不去,闷不吭声的开车。
秦贺严是借酒装疯的找茬,见钟自在并不转弯,倾身直接将车钥匙拔了,一手撑在方向盘上,直直的盯着钟自在,阴恻恻的道:“怎么,你是不敢去?这些年,你难道就没做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