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君的话将我气得一堵,眼白一翻扔她一句“信了你的邪,你就哭瞎吧”就再也不管她了。
林晓君嘴上虽仍一如既往地贫,眼神却是呆滞的。
她刚才给阿麦打电话了,用她自己都没想到过的低声下气的语气,说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说出的话,“阿麦,我们试试好吗?只要你答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马上就飞回来,这差不出了,这份工作和补贴统统不要了,只要我们在一起。”
阿麦在电话里叹息了一声,沉默着。林晓君听到电话那头的雨声、嘈杂声。
“你那边下雨了?”
“是的。”
“你还好吗?”
“我现在有事,晚点再给我打电话啊。”阿麦如此说着,就挂了电话。
接着,林晓君抽着鼻子,靠着墙发呆,跟我说了刚才的情况。
我没什么话可说,一个人执意要钻进死胡同,没亲眼看到尽头的墙,是不会悔悟的。
晚上我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另一张床上的的林晓君还在被窝里玩手机,我看下时间,凌晨两点多,叫她,“林晓君,你还不睡,明天我们还得去拜访客户呢!”
“我在等阿麦的电话,他早上说晚点回我的。”
“……”这都几点了,要回电话早回了。当下心里立刻冒出这个念头,看到手机屏幕光照前她灰暗惟悴的脸与双眼的浮肿,话到嘴巴又强咽下去,翻了个身,面向墙继续睡我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