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自己又蠢又坏,怪我干什么?”
林玉秀阴鸷地笑了,鲜红的唇张合,“我说什么你们就信了?唐音作为你们唐家的孩子,是你们自己不相信她的,是你们主动要把她赶到乡下的,我可从来没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你们这么做。”
“那这个孽种呢!”唐国耀咬牙恨恨道,“也是我逼你跟别人生的吗?!”
林玉秀可笑地看向他,眨眨眼道:“可当初我怀孕的时候,也不知道孩子父亲是哪位啊,是你一听我怀孕了,就喜不自胜地对号入座了。”
唐国耀脸色涨紫,怒骂:“你这个贱人!”
“你也只会骂这一句了。”
林玉秀冷笑一声,“当初是你主动要做接盘侠的,是你毫不怀疑地认了我的孩子,也是你带着我和孩子到安知媛面前,把正在重病中的她气得病情加重,第二天就归西了,在她死的那天,你也是这么骂她的。”
妻子死了,唐国耀却在她面前说:这个贱人,终于没了。
那时林玉秀知道,唐国耀这个人有多心狠。
不过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图的也不是唐国耀的人品,自然不在乎这些。
听到这话,全其下意识看向唐音。
原本她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上,听见这话后,唇角似有若无的弧度绷直,眸底的讥讽之色一顿,取而代之的,是锐利的无尽刺骨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