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他喊她。
这样严肃的语气把纪念吓了一跳,她正低头喝豆浆,闻言抬起头:“是。”
她嘴角还沾着白色的豆浆沫,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谈宗熠不由笑了,他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上半身越过桌面,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念念,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曾缺失的,以后都由我来补。”他看着她,轻声道。
纪念鼻尖一酸,差点就落下泪来。
出门前,王叔打来电话说孩子突然发烧呕吐,现在在医院急诊,来不及过来送纪念去上班了,晚上再去接她。
纪念表示自己开车过去,可谈宗熠却坚持要送她。
“你真当我是娇娇女啊。”上了车,纪念边系安全带边说。
谈宗熠点点头:“在我这里,你就是娇娇女。”
早高峰期间,马路上车很多,谈宗熠车品很好,不急不躁,遇见拥堵时,也不乱按喇叭,耐心地等,车流慢慢通了,他们开车上了高架桥。
初秋,清晨的太阳像鸭蛋黄,亮澄澄的暖黄色,桥下的湖被照得金光闪闪。这世界,美极了。
纪念心情愉悦,转过头静静看着谈宗熠,在她眼里,眼前这张脸,胜过所有日月星辰,山川湖泊。这样一想,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林喜儿知道,一定又要说她肉麻死了。
“笑什么?”谈宗熠转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