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那就选第一个吧!”
华山客也妥协了。
“行!你跟着班副先去休息,这边现场就让马班长处理一下,迎接下一个小朋友。”
秦渊点点头,直接摆手。
“是!连长!”
华山客听到命令,立刻敬了个礼就跟班副离开了。
“老马,你这事儿整的我很是被动啊!”
等华山客一走,秦渊就撇向了对方。
“呵呵……”
老马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狠狠瞪了眼那名打针的老兵,随即才灿灿开口,“这不是我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三针麻醉药都不倒,简直太特么抗造了啊!”
“唉,算了。”
“这事儿也不能怪你,是我没交代清楚。”
“好了,去迎接下一个新兵吧!”
秦渊站起身,有些无奈地说了一句,随即就离开了。
而随着他离开,马班长内心那可是满肚子的火气,指了指那个老兵,“你小子等着,等这次演习结束了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麻溜给老子带人去!”
听着这话,那名老兵只感觉胯下一凉,但还是赶紧就去带人,继续训练了。
留下的马班长也没闲着,从兜里拿了四五个血包出来,直接将木屋里布置的跟杀人现场似的,甚至为了真实,他还将血包里的鲜血搞成有余温的,十分哇塞了已经。
……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这群新兵的心理防线以及身体底线,几乎是在不断被摧毁、重建的边缘徘徊,好几次他们都差点以为自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