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景浊,中土人氏,出来游学,快六年了。”
赵长生咋舌不已,“中土?什么地方,这名字也起得忒大了。不过我倒是没瞧出来,刘大哥还是个老江湖啊!”
不晓得中土?这小子怕是连自己是个炼气士都不知道啊!
果然,行走江湖,啥样的人都能见到。
往前走了约莫二十几里地,过了一处岔路之后,路上就要平整的多了。
一天的路程,赵长生叨叨个没完,就差没把自个儿撒尿和泥的事儿与刘景浊说个干净。
可刘景浊听来听去,这家伙拢共也就只有一个意思,这一路往东海去,妖魔鬼怪可多,他赵长生吃了刘景浊的饼,一定要把刘大哥安全护送到东海。
好家伙,一天的路程,这家伙就想混半年饭辙?
结果走出岔路口没多久,顺着一条小河往前,路边儿赫然屹立一处驿站。
刘景浊转过头,笑盈盈看向赵长生。
后者一脸无辜,委屈巴巴道:“舆图上瞧,这里真是附近百里荒无人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