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发现的话这一点就更不对劲了。
放在裴牧书案的那个面人,就没有人发现吗?还是说,已经被那个男人一同销毁了?
裴裴牧是地方县官,这么久不回去也不会有人怀疑吗?
一头雾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如今只能寄希望在于那个男人的手腕,毕竟被她狠狠咬了一口,痕迹不会那么快就消失不见。
花想容决定,先去月绝那里,然后再让小二带她到地字一号看下那人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蛛丝马迹。
玉翠在花想容的命令下掏了些碎银给小二,小二没想到自己只是不想憋着这些话特意和她说说,竟然还能有赏银,心里美滋滋的,走路都生风了,为她做事更加勤奋。
七拐八绕的,停在一个厢房门外。
小二拉动门外的那个挂锁敲门,“公子,有客人来看您。”
“是谁?”那是月绝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日的颓废了。
估计这么些天来,他自己一个人静下心来,想通很多了。
花想容拦住小二,淡淡道:“我。月绝公子,好久不见,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声音吧,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来找你做什么的?”
里面的月绝停顿了一下,久久都没有出声,花想容也耐心的站在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