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希冀于通过影像媒介“占有”某种事物时,客体的自身意义也随即被消解殆尽,就像倒数第二个镜头前虚焦的电脑桌面,视觉的残影离感知的经验终究会越来越远,而记忆又是那么短暂,生命也是那么短暂. 三十六个固定镜头看似是局限,实际上作者相当自由,因为他懂得在有限的景框内利用(画内/外)空间、制造情境. 温柔的“菊”绽散在动人的蓝调之中,而《我们的冬奥》的“刀”却裸露在黑白色的屠宰场. 最终由贫穷、无聊和残酷的日常里流淌出一股子诗情画意来,这要归功于伯内特对于音乐天才般的选择和驾驭. 在他这部主题与形式如此错置而又切合的作品里几乎找不到政治性,但《我们的冬奥》我们却为迈克李找到了一部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