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的北冥文烨，却又表现得那么真实，纵然她也算是观察仔细的人，却竟然都看不出他的一丝破绽。
“皇上，当初……”
林婉月想了想，决定再度出击，结果刚开口，却被北冥文烨一抬手给制止了。
“婉月，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就不要见外了，一口一个皇上的叫，显得多生分，你就直接喊我文烨就好。”
“好。文烨，我记得你说过，当初文强叛变夺权，就跟奉天教有关系，所以……”
“所以我怎么会没发现奉天教在幽冥谷中集结的事情，对吗？”北冥文烨突然抬起头来，打断了林婉月的询问，脸色是无比的阴沉，“其实，我当时就发现了。”
“早就发现了？”
林婉月没想到北冥文烨竟然会承认得这么爽快，一时间有些惊讶。
“是的。这一点，我确实隐瞒了你。但是以你的聪明才智，想必也已经怀疑了这一点。”
北冥文烨的表情越发的严肃，那脸色是林婉月从未见过的，只是此刻他的坦诚，却更让她心惊。
“嗯。我确实有些怀疑，从看见你专门设置的有幽冥谷的精细地图开始。”
林婉月点点头，既然对方开诚布公，那她也就以真话对真话，反正这些她也没什么隐瞒的价值。
“我在幽冥谷确实安排了不少人手，暗中调查谷中的状况，而且也找到了可以下谷的路径，但是……”北冥文烨叹了口气，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哀伤，“我的人却从来没能下去之后，还能再次上来的，下去的所有人都死了。所以，我也就从来没能得知谷中的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