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企图救她的丈夫,可是下错了工夫,毕竟詹姆斯·费尔拜恩不可能梦到所有他说他看到和听到的事。没有人怀疑他,因为他没有必要去做这件案子。第一点,他是个又高又壮,而且显然没有想象力的苏格兰人,虽然艾尔蓝夫人奇怪的证词里硬说他有;再何况,银行钞票被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别忘了,有个疑点在那里,若是没有了这个疑点,群众心里早就会定了楼上那个无望复原的病人的罪了。每个人都想到这个事实。”
“因为,就算艾尔蓝先生在晚上九点五十分进入办公室,想要从银行保险柜里拿走五千英镑的钞票和金子,同时让它看起来像是夜间遭窃一样;就算当时他的毒计被他太太打断,她没法劝他把钱放回去,因此放胆和他站在同一边,还笨拙地想把他从困境里救出来,那么,他既已知道公款被盗用了,为什么会在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看到这情形时昏死过去,还得了脑充血呢?一个人可能假装昏厥一阵子,可是没有人能假装发烧和脑充血,即使恰巧被请来的医生再平庸不过,也很快看得出来这些现象存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