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常胜,再稳一些。”
“吾只怕愧对族兄。”
“有个鸡毛事情,若是按着我的脾气,直接杀一把,谁赢谁做皇帝。”
常胜苦笑,“族兄啊,我等现在不得不顾虑,北面世家的意见。而且,西蜀以水战著称,要渡江南攻,不见得是容易的事情。”
“这些我都懂,我只是担心,再这么玩下去,以后再见到小东家,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啊不对,我好像对他说过了,除非去吊丧,否则两人不再见面。”
常胜无奈点头。
“莫急,你莫急,我相信你。”常四郎伸了个懒腰起身,又安慰了句,“过个几日,我又要去一趟河北,这二三年,我尽是顾着打仗了。”
常胜起身长揖。等常四郎走远,他才捏住拳头,面朝着前方的昏暗,一双眸子变得凌厉起来。
……
嘭。
交州王宫,邓舟被绑缚得严严实实,被护卫丢在了地上。
由于陈鹊的对症用药,此时坐在王座上的赵棣,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他垂着头,冷冷看着下面的邓舟。
“贼子,南海五州的贼子!”邓舟怒声高喊,并没有求饶的意思。
两个护卫走来,约莫要掌嘴,却被赵棣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