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
“怎么会这样……”
“小如。”
“阿森……怎么会这样……”
江森没有再说话了。
“你们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被瞒着，是不是？！”她用力捶打着江森，江森一动都没动。
“所以孩子也是……是不是？”她紧紧抓住他了他的衬衫，仿佛以此维系站直的勇气。
江森轻声说：“小如，原谅秦紫，好不好？”
“可那是我爸爸！”小如失声痛哭，“是我爸爸啊！”
江森轻轻拍着她的背，“人都会犯错误，小如，感情会让人犯错误。”
“他们怎么会！他们怎么可以？！”小如抽泣着几乎快透不过气来，“阿森，阿森……”
“别哭……”江森无措了，语气轻柔下来，大掌贴着她冰凉的脸，拭去了上面的泪水。
小如却哭得更加厉害。
“好了，别哭了，丑死了。”江森温柔得仿佛带着痛楚。
小如点头，可眼泪却停不住，紧紧抓住他肯不松手。
都说爱情是自由的，小如知道谁都有相爱的权力，可是……若是潘熙成和秦紫，那她要情何以堪？她能够承认的爸爸的女人，就只有妈妈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