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听到秦成义的轻笑,他也不再拖泥带水,继续说道。
“其实到了这里,我想不光是我,想来即便是宫掌门那时的怀疑对象,已移到了那位一直在外巡逻的孔道友身上才是。
无论是上午刘道友死亡时,还是夜晚宋道友的被人偷袭,他都有时间作案。
甚至是宋道友死亡时,他又那般凑巧的出现在附近,尤其他与宋道友是师兄弟,熟悉程度不言而喻,更符合偷袭的条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人生疑。
我那时,也是这般想的。
接下来,我们便都到了前方大殿之处,而那时孔道友也被留在大殿处,不再被派出去巡逻,便更加确定了宫掌门与我想法一样了。
待到得天明时,诸位道友到大殿内上香,这便是刚才秦道友自己所说的,因担心贵师尊提前回来,所以你不得不冒险第三次强行出手了。
只是这次虽也有计划,但毕竟还是太惹眼了,这也不得不令你身处在杀人现场,三次凶杀,你有两次都在现场,无疑是又增大了嫌疑。
你利用灰曲蔓陀水涂在香上,直接杀了罗道友,而你与孔道友又同样无事,无论如何去想,这凶手也是你二人最大了,其余殿内弟子虽也有嫌疑,却是要小了许多。”
“他又是如何保证,拿到那三炷香的一定是罗师弟,而不是孔师弟,甚至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