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就要更乱了,我啧啧不已,决心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到了秋天,我带人出去买过冬的粮食,却发现因为战争的破坏,粮店人去楼空,有钱也买不到了,只能带人干起老本行。
我带齐九山十八寨的人马,伏在草丛里准备劫道,有准确消息说北朝辎重将会路经此地,干了这票大的,应该够吃一冬了。
从来都是官剿匪,匪劫兵这活儿我也是头一次干,不由有些激动,直到看到有一群人先我们一步冲出,直奔队尾的辎重车,我傻眼了,谁呀这是?这么没眼色!
我按兵不动,准备效仿书中说的“渔翁得利”,奈何下方却不是鹬蚌相争,那一群“同行”实力明显不济,被杀得节节后退。
突然人群中有个人喊道:“承嗣兄,念着我们往日的情分,我不杀你,你莫要挣扎,乖乖降了吧!”
承嗣?是那个刘公子?我顾不得许多,呼哨一声,寨子人马呼啦拥上,与官兵战在了一起。那些人见到有援兵来了,士气一振,也怒吼着杀回去。
此消彼长之下,不用一个时辰,官兵便舍了粮草败退。
我笑嘻嘻地走到那承嗣面前,伸手就去揭他的胡子,好好个美男子,搞成个虬髯公可不行。他一个没防备,被我拽得吃痛,“哎哟”一声,火气冒了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