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埋怨师父不管你?”
“诶!”杨殊拿扇子指着他,“你别瞎说,我都没有拜过师,哪来的师父?”
宁休淡淡笑了笑:“你认也好,不认也罢。师父临终,叫我来京城看看你,若是有什么不好,我这个当师兄的不能不管。我听从师命而已,你认不认都得管。”
杨殊刚要端茶,听得这话,差点没端稳:“你说什么?那老道死了?”
宁休颔首:“师父年前故去的,所以我才来京师。”
看他垂眸的样子,又道:“你不必伤心,师父是寿尽坐化的,生死轮回,天地至理。”
杨殊嘴唇抖了抖:“谁伤心了?我不过与他处了几个月,都十来年过去了,早就忘了他什么样子。”
宁休却点点头:“不伤心就好。”又道,“师父说,当年你若跟他走,便什么事都没了。但你不走,仍旧在这红尘,与你多来往,对我们双方都不好。所以,我到现在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