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向我叙述这一切的时候,表情既有疑惑又充满着宽慰。她说,她一直担心高第会成为高山那样对科学痴狂的人。可舒云同时也说出了她内心的疑虑。
她觉得高第转变的太突然,他花天酒地的生活总觉得有演戏的成份。那些被高第带回家的女孩子粗鄙而龌龊,她不相信高第会喜欢这种女孩子。女孩子被高第带进屋后,她曾趴在门上偷听过,屋子里并没有男女嘿哟的声响。高第走后,她甚至不嫌污浊,查看过他们的床单和卫生间的垃圾桶,也没有男女曾做过爱的痕迹。
我嘲笑舒云,说你已经有些神经分裂了。
舒云睁着大眼睛,恐怖地问我:
你说我吗?我有吗?
五
推开舒云的房门,舒云正盖着一个苏格兰格子的毛毯蜷曲在沙发上。见我进来,便想起身。我说,别了,你就躺着吧。女人躺着更好看。舒云笑说,年纪大了,什么姿势都不会好看了。
舒云虽说进入中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男人滋养,可身材,肌肤和年轻时并无两样。随着岁月的流逝,舒云和我的关系也变得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