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费尔顿,这正是天主帮助我们的明证啊!”米莱狄应道,“他们用木板封住了那个小窗口。”
“很好,天主让他们发了疯!”费尔顿道。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米莱狄问道。
“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用,您只要把窗户关上就好。您去睡吧,或者,您至少可以和衣躺下。等我锯完栅栏,我会再敲窗户的。您能跟我走吗?”
“哦,当然可以。”
“您的伤怎么样了?”
“还是让我很痛苦,但不会耽误我走路的。”
“那您做好准备,注意听我发出的信号。”
米莱狄关好窗户,熄灭灯光,按照费尔顿的嘱咐,到床上去蜷作一团。在控诉般的风雨声中,她听见锉刀锯断铁栅时发出的嘎吱作响声;每当闪电亮起的时候,她都能看见费尔顿的身影出现在窗玻璃后面。
米莱狄万分紧张地度过了一个小时,她不停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每当听见走廊上出现了一丁点动静,她就感到一阵极其可怕的焦虑不安,以至于心脏都在抽痛。
有些时候,明明只过了几个小时,却漫长得像是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