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间,她的脸色微妙地变了变,旋即笑开了,说看来小姑娘也被你气得不轻,她就不多管闲事了。
接着,大姐真的闭了嘴,专心致志地做起煎饼来。
越听大姐这话,我这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
该不会是逗我玩吧?
不对啊,我和她素昧平生,她图啥逗我?
最要紧的是,眼神骗不了人,她刚才望向我身后的眼神,分明不是开玩笑的样子。
莫非……
我不敢往下想了,背上嗖嗖地冒凉气。
我不是那种特别迷信的人,但也绝不是彻底的无神论者。
对于那些东西,我还是有点信的,难不成,我撞邪了?
不应该啊,我一晚上都在食堂里守着,白天就回宿舍睡觉,哪也没招惹啥呀。
琢磨着这事儿,我悄悄往后瞄了一眼:
除了个大清早扫街的老大爷,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小姑娘了。
我心里头开始打鼓,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接过热腾腾的煎饼果子,付完钱,我一溜烟儿地跑回了二叔给我安排的宿舍。
里面有几个室友,都市殡仪馆工作的员工,室友他们几个已经起来了。
其中一个叫陈秃子正拎着脸盆要去洗脸,见我进来,还乐呵呵地跟我打招呼,说新来的兄弟。
我本想装没听见,直接钻被窝里,可转念一想,忙掏出兜里的红塔山,抽出一根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