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愣了愣,猛然站起来逃一般地往外就走。
赖货还在门外站着,忽然看见刺猬满脸通红子弹一样蹿出来,忙赶上前问,咋说的啊?
刺猬没吱声,只管往前走去。
赖货怔了怔,歪着头往静静的院子看了一眼,忽然笑了,赶紧向刺猬追过去。
下午,红麦姐妹和沈翠不得不往更远的地方走了走,不久就发现前面有好几排一模一样的房子,是那种一看就是专门租给外来打工的人住的房子,不单简单而且低矮,房檐下吊着的竹竿挂着各种各样刚洗过的衣服,有的快要干了,有的还在滴着水,门前聚着几个男女操着南腔北调在不顾一切地打着牌,边上站着三两个人津津有味地看着。
红莲说,走,过去看看,肯定有房。
沈翠说,你咋知道啊?
红莲说,咋知道?很明显嘛,恁些房子咋可能一间不剩的都租出去?
红麦也说,是啊,既然走到这儿了,就过去看看呗,反正也不在乎多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