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这要是被左惜瑶知道了,只会助她成事。
裴辞亲自修好的秋千就这样被她用剪子一下又一下地磨,直到磨断,她的手也磨红了,仍旧用尽全力地磨。
这大概是她对他最后的执念了。
将剪子扔到地上,她从掉落在地上的秋千踩过去。
裴辞自然也知道此事,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
“孤知道她会生气。罢了,由她去罢。”
他可能自己也不想承认,他心中仍然想她为他动容,为他吃醋生气,而不是对他无动于衷。
夜里秦娆娆沐浴过后便想和衣而睡,谁知殿门开了,他踏了进来,想来也是刚沐浴过,乌发微湿。
本来殿内一片黑暗,身后一群宫女进来将烛台点燃,这才亮堂起来。
她起身行了礼:“殿下今夜不该过来。”
裴辞道:“你未给孤留灯。”
“妾最近浅眠,留灯睡不着。”
“你身边的丫鬟呢?你不是最舍不得她,怎么遣出宫去了?”
他捕捉她脸上的神情,她面色不改。
“妾早就想让她出宫了,不过是个奴婢,妾有什么放不了手的。”
“不要让孤发现你有什么别的心思。”
“妾知道逃不过殿下手掌心,哪里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