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辉:《20世纪中国小说理论资料》第三卷(1928—1937),340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
2.《超人》的描写,提供了这样的心理逻辑:何彬的爱是天然的、内在的,因而也是真实的,他的憎是矫情的、外加的,因而也是脆弱的,“爱的哲学”战胜尼采的超人学乃是一个反本复初、重睹真心的心理过程。这和明人李卓吾在《童心说》中排斥的伪道学的“义理”,主张返回“最初一念之本心”,使人不出“真心”和“童心”,具有相似的心理逻辑。《超人》中的爱,是热情入世的,而不是冷情厌世的;它要求人们撤去“尊卑有序,长幼有礼”的等级藩篱,以平等的态度相亲相爱,具有人本主义色彩。
杨义:《中国现代小说史》第一卷,238页,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
3.王统照的生命感伤小说都有诗化或散文化色彩。这主要表现在,它往往以作者的瞬间感觉印象为切入点,以某种情绪、情调作为贯穿全篇的线索,抒情气氛极浓而故事性不强。可以说,某种情绪或情调才是作品的真正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