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沫听着拓跋焱的话音,她隐隐猜到拓跋焱的用意。看来他是冲着那份宝藏图而来。如果他与容芷没有冲突,也许她会把那份宝藏图送给他当成还简星辰的情。可惜她不是圣母,给了拓跋焱宝藏图势必会被他用来对付容芷,所以秦子沫闭口不谈。
拓跋焱看着沉默中的秦子沫,此刻他的心情也是错纵复杂,她是为血煞门带来灾祸的女人,而她又是唯一一个让他这辈子心动过的女人,于大义他应该把她灭杀在祖宗的灵牌面前,为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可是他下不去手。
罢了,先让她活着呆一段时间,直到他问出宝藏的下落再去想怎么处置她吧。拓跋焱咬了一下牙,把秦子沫关进了一间密室。
“你先在这里好好的考虑一下,几时想交出在那洞府中得到的东西,我自会来见你。”拓跋焱说完之后,把房门锁上了。
秦子沫走到角落抱膝坐在了地上,现在她要好好的想一想。目前看拓跋焱那架式短期内不会对她怎么样,可是保不准以后呢?这得取决于他想要得到那张宝藏图的程度。
城内某处。
容芷坐在屋檐之上,他看着下方穿梭搜捕巡回的卫兵。嘴角不由的勾动了一丝冷笑。拓跋烈真的是狗急了跳墙了吗?居然敢编出父皇驾崩,他要谋反的弥天大慌,用他的亲近兵全城搜捕他的人。可笑,不知道他若是找不到他,得用什么方法圆这个慌言?要知道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只要一点风声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他就得人头落地整个太子府全都要随着他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