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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的影像,镜头基本上只专注于框住单独个体的运动轨迹,褒曼作为主角不仅占据画面的绝对中心,其他的不同空间里的角色与自然场景的空镜头甚至成了各种状语定语和形容词修饰的累积,从如此种种细腻的运动中看,二人确是天作之合 意识形态冲突其实被罗西里尼归为战争偶然激发的(而非遗留)问题. 该片的短镜头段落仍带着新闻影片的质感,使得导演的基本立场(即使在以单体作为绝对主角的条件下)是偏向民粹宗教或是美利坚,几乎全取决于观众的个人经验(我才不会说看那些血淋淋的巨型海鱼看到饿了呢). 然而这种情况终结在另一罕见之处,影片选择在对神袛的无助呼嚎中结束,这样选择打破了罗西里尼一贯相信天主教面对现代社会自我调和能力——至少是努力调解过后的力不从心(一如该片中的神父). 此景此情,与其说这是皈依,不如说是在胁迫下的精神自杀“在高墙与鸡蛋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对人的关怀是每一种表达形式存在的根本,尤其是对那些被忽视的、被侵害的人群的关照、体察、呈现、反思,这也是这部电影的价值所在. 八九十年代是香港电影的黄金期,那个时代里香港电影的主要任务是教影院里的观众如何“遗忘”(现实),但仍然有一些电影人在做着反向的努力,帮助观众“想起”、“发现”(现实). 人是柔弱又蠢笨的生物,自私、残忍,我们总是对世界充满了各种想当然的理解,我们认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如此分明,以至于有了“正常人”与“精神病人”这两个互斥的世界;而且两个世界之间只存在一条单向通道,即从正常人成为精神病人只需要一瞬间,而从精神病人的世界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则唯有借用死亡的力量. 医学上从精神病人到正常人的通道是打开的,虽然狭窄,但我们将它堵死了,我们每个人.
吉姆·哥德洛克(乔尔·金纳曼 Joel Kinnaman 饰)一家三口原本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谁知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两伙黑帮的街头火并彻底打碎了他们的幸福. 儿子误中流弹身亡,愤怒的吉姆也在和黑帮对抗时被射中喉咙,几乎命丧当场. 虽然经过抢救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吉姆失去了声音,破碎的小家再也无法复原. 万念俱灰的吉姆此时已完全被仇恨支配,出院后不久,吉姆开始疯狂健身,练习格斗、射击、飙车等技巧,他发誓要在一个月后,亲手干掉杀害了儿子的凶手——墨西哥黑帮光头老大. 看似难如登天的不可能任务,由于爱和仇恨的支撑,让吉姆走入了最后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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