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恶信件》:沙漠星球上的权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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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铃木清顺经常用切断的叙事和特殊音响,消解人对女色的进一步想象,譬如特写舌头在中砂的眼珠上来回转动,此刻青地妻子的表情认真而淫荡,这个与青地心理感受重合的镜头颇具冲击力,恶心程度超过性爱快感,而中砂肆意抚摸艺妓的僵白色肉体,或者诱奸青地的妻子,牛铃的配乐营造幽冥气氛。青地和中砂代表知识份子的身份困境,中砂住森林的日式茅屋,把自己从西方文化放逐回东方文化,青地则全盘西化,爱与洋人赌博、连妻子卧室的塑胶模特都贴满外国明星照。青地拜访时多次出现的山间幽谷遇见狐妖(中砂之妻),象征东方精神唤起身份焦虑,两人关系与一组行乞艺人遥相呼应,艺人们走在画面深处,高山、雪景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渺小,东西文化结伴而行保持着天地间最大自由。结尾海上浮现灯火的桥,中砂的女儿在摆满黄花的木桶边向青地招手,超脱了生死。4/10。除了那个走道上移动的镜头,无数单点透视的平面对称构图消解了建筑的空间感,想通过隐藏的叙述将建筑学概论与子辈对长辈的情感复苏连结起来,然而影像与文本是相互割裂的,缺乏人味。文本上种族、阶级和文化的权力颠覆符合如今政治正确之风,像金这样的亚裔不是外来的暴发户,就应该是没受过教育的底层,像凯西这样的白人小姐本应是美国社会的上流人士,金的家庭观是工作大于照顾长辈的西方个人主义,凯西的家庭观则十分东方主义,从离别母亲前两人床上相拥哭泣这一段难以察觉景别变化的慢推镜头中,就可以看出凯西愿为相依为命的亲情做出牺牲,于是脱离了美国的种族语境后,这场打破阶级的爱情要多俗有多俗,影像上大量空镜头并无马利克那种流动性的情感介质,何况人物的情感发展曲线单薄、对白无趣,再还没有影像情绪上的支撑点,就空洞得可怕。讲述了1920年代英国海滨小镇的一桩荒诞新闻,当地伊迪丝·斯旺和爱尔兰移民罗斯是邻居,当伊迪丝和其他居民开始收到匿名信件时,罗斯被认为是始作俑者。然而,当以警官格拉迪斯·莫斯为首的镇上妇女们开始自行调查这起事件时,她们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罗斯可能根本不是罪魁祸首。